最近，印度与巴基斯坦爆发了短暂却激烈的军事冲突，再次引发了外界对现代战争变革的关注。通过观察印巴两军表现和近期全球多场局部冲突，可以初步确认军事变革的核心趋势——从传统火力对抗转向体系化、智能化、非对称化博弈。

在现代战争中，防区外打击的重要性日益上升，即利用远程武器在敌方防御范围外发动攻击，最大限度地降低己方风险。这一模式依赖于情报-指挥-打击链路的无缝衔接。具体到空战来说，传统上注重机动性的视距内缠斗已不再是双方战机较量的主要形式，取而代之的是战机、雷达、导弹形成的作战体系综合较量。

以空战为例，传统模式是“A射A导”，也就是战斗机自行搜索、跟踪敌机，自行发射导弹，持续引导导弹命中敌机。随着技术进步，少数国家空军逐渐具备“A射B导”能力，即战斗机发射导弹后，由友机接管指引导弹命中目标。而在本次印巴冲突中，巴基斯坦空军展现出更高效的“A锁B射C导”能力，即空地一体化防空系统率先锁定敌机目标，迅速将信息传送到战斗机等空中平台。战斗机及时在距离敌机上百公里之外发射空空导弹。随后，预警机、其他战斗机等适时为导弹提供跟踪引导，直至导弹命中敌机。这种“先敌发现、先敌开火”的超视距作战促使空战更像一场信息战，彻底颠覆了空战模式。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某些国家的军事现代化路径表现出重视装备采购、轻视体系整合的特点，各种“万国造”战斗机、预警机、防空系统的标准规格不一。想要将不同来源的武器整合进统一的作战系统，面临不少困难。此前，印度官方多次报告称，印军的各型预警机、地面雷达与战斗机之间存在数据链兼容性问题，导致空情传递延迟。而在现代空战中，延误一秒都有可能导致己方战机损失。

外界认为，巴基斯坦初步构建起空地一体化作战系统，在空战中以低成本、高精度打击压制了印度战斗机的数量优势。如果印度不能加速推进装备自主化、统一数据链标准、强化相关训练与后勤保障，未来在体系化对抗中恐将进一步陷入被动。

在体系化作战背景下，无人机有望在空战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比如，无人机可以在综合情报支持下，从低空、超低空突破传统防空系统漏洞，实时回传图像、视频信息，在操作员指挥下袭击破坏机场、机库等航空兵地面基础设施。再比如，无人机可以充当“空空导弹空中发射架”，扩大杀伤敌机的范围，提高火力密度和杀伤效率。

印度空军的法制阵风战斗机惨遭击落

总之，包括空战在内的现代战争中，单一的所谓“王牌武器”已经名不副实，纯粹的武器性能比拼不能决定胜负，情报、指挥、火力、电子系统等要素的深度融合才是制胜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