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7日凌晨，南亚高空，火光划破夜色，一架架战机轰然坠落。印巴边境再起烽烟，而这次陪葬的不只是印度的战略自信，还有法国航空工业几十年苦心经营的“阵风”战斗机声誉。

是日凌晨，巴基斯坦国防部率先放出重磅消息：在击退印度突袭行动的过程中，巴军击落印度战机两架和一架无人机。随后，巴三军新闻局进一步补充称，击落战机中包括苏-30、米格-29和三架法国制“阵风”战机，另有飞行员被俘。而彭博社和BBC则各执一词，前者采信的是“击落五机且有飞行员被俘”的版本，后者则称为“击落两架战机和一架无人机”。新华社截至发稿时，仍引用的是巴防部的较为克制版本——“击落两架印度战机”。

但比数字更扎眼的，是坠毁战机所遗留的残骸。

社交平台上，一段拍摄自巴廷达空军基地附近的视频流出，记录了平民在废墟中发现的弹体与挂架。从未发射的导弹残体上，可以清晰辨识出法国“米卡”（MICA）空空导弹的外形轮廓。这款导弹曾是法国引以为傲的第四代中程空空导弹，拥有雷达与红外两种导引模式，最高时速可达三马赫，射程约50公里，是法国马特拉公司上世纪80年代的代表作。

导弹还“原地待命”，说明袭击发生前未及还手。这一细节，为被击落战机可能是“阵风”提供了间接佐证。

谁击落了阵风？

在被击落战机身份尚未完全确认之前，各路信息已经迅速收拢至一个指向：中国制造的歼-10CE。这款战机作为巴基斯坦空军近年来重点采购的新锐战力，搭载的正是PL-15E外贸型远程空空导弹，其最大射程据称控制在150公里以内，但实际“不可逃逸区”亦超过80公里，已足以压制米卡导弹的50公里射程。

相较之下，印度方面原本计划为“阵风”战机换装国产“阿斯特拉”MK1导弹，该导弹射程号称可达110公里，但据新华社4月30日报道，该换装仍在“计划”阶段，是否实际完成尚未确认。而印度自制导弹一贯“表现自由”，弹道是否稳定向来难测。如此分析下来，如果被击落战机确实是“阵风”，且所携导弹仍为米卡，其在空战中的处境无疑是劣势的。

一场高空翻车的武器“展销会”

这场印巴冲突不仅是一场边境摩擦，更像是一场实弹打出来的军火展销会——只是，印度空军扮演的是“样机”和“受害者”双重角色。除了法国的阵风，俄罗斯制造的苏-30MKI、米格-29以及早年米格-21等多款机型，也早在历次对抗中遭受重创。这一次，印度甚至可能还“顺便”将法国的牌子也砸了个稀碎。

而法国方面，虽然尚未就“阵风被击落”做出正式回应，但这无疑对其军售市场造成极大冲击。截至目前，“阵风”战机的外销战绩尚属亮眼，曾出口至埃及、卡塔尔、希腊、阿联酋、印尼、克罗地亚和印度，累计订单达349架，属欧洲机型中的佼佼者，仅次于“台风”战机。然而，“阵风”若真在这次实战中被中国制战机轻松击落，其在未来军贸竞争中的议价能力，将大打折扣。

法国空军技术人员或许还来不及擦汗，但巴黎军工高层已经该着手准备“公关话术”了。至于印度，或许可以再加一句“高价买的，不是法国的阵风，而是印度的阵风”，从此精神损失费变成标准配置。

印度的低空尴尬，法国的高空打脸

“阵风”是法国达索公司多年打磨的旗舰产品，不仅象征技术自信，也是法国军工业出口的重要砝码。2016年，印度以88亿美元采购36架“阵风”战斗机，单机折算价格远高于同时期的苏-30MKI等机型，虽包含训练、弹药与维保配套，但依然遭遇不少国内质疑。而今战果未见，残骸先行，无异于给达索航空一记闷棍。

可法国人并不亏。在合同中早早将“精神损失费”一并打包收走，飞行员摔了，飞机炸了，反倒是巴黎账户上的资金早已到账。若真有三架阵风折戟克什米尔高空，那也只是印度空军在替他国“测评”罢了。

至于“击落阵风”的导弹究竟是哪款，还需更多残骸分析与卫星情报交叉验证。但目前所有线索几乎都在收束指向：这是一场由中国制造的PL-15E，在视距之外的狙击，是一场没有对话、没有格斗的“冷杀”。

而这也恰恰揭示了现代空战的新常态：在高超音速导弹和远距预警主导战局的今天，再锋利的“阵风”，也可能在不曾察觉间，被击落在视距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