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扔手榴弹“慰安妇”协助日军作战 | |
www.wforum.com | 2012-06-05 09:01:15 凤凰卫视 | 0条评论 | 查看/发表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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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卫视2012年6月1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 窦文涛:列位,今天是血战松山的最后时刻,这时候我也不讲故事了,给您念一段品野实《异国的鬼》,体会一下啊,当时松山日军在最后时刻是何等况味。子高地被占领后主阵地被分割为南北两块,士兵无日无夜在战壕里嚼着沾满泥土的草,勉强填饱肚皮后继续战斗,剩下为数不多的官兵们,每天都在盼望着师团派兵来增援,总是丢不掉会有援兵到来的幻想,为此都想活下去,都全神关注着阵地外友邻部队的攻势,有的士兵还产生了幻觉,发狂地吼叫着说听到友军的号声和机关枪声啦,冲入远征军阵地丧了命。而就是这些到了崩溃边缘的日本兵还在让中国军队流血挣扎。 解说:1944年8月20日,中国远征军对松山实施坑道爆破法,一举炸掉了子高地上的日军母堡垒,炸死日军士兵42人,俘虏4人。过去人们普遍把爆破子高地认定为松山战役的结束点,但研究战史可知,在此之后日军分散在各个阵地中的士兵依然坚持抵抗,中日双方又进行了近20天的惨烈战斗,期间远征军仍然不断投入新的兵力,士兵李文德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松山的,长达两个月的攻击中,第八军246团、307、308团已经打到几乎丧失战斗力。 李文德所在的第309团在这最后时刻前来增援,他们的任务是攻击剩余的丑寅卯等松山高地,以及周边黄土坡、马鹿塘、黄家水井地区拿下整个松山。8月29日第309团第3营以丑高地为依托向寅高地发动攻击,李文德在副营长的带领下,从悬崖爬到日军阵地前,对日军堡垒进行偷袭。如今80岁高龄的他已经记不起副营长的名字了,只记得他姓马,而就是这位马副营长给李文德留下了比对日本人还要深刻的印象。 李文德(远征军第三零九团第三营卫生员):我们从这岩子上爬上去,上去呢这有一块荒地,荒地边上有一个卫兵,这边扯了一道铁丝网,卫兵是钢盔帽戴着,衣服还好好穿着,那么是,枪也是好枪,那种三八式枪,在那枪端着,那个风一吹一晃一晃的,风吹晃晃,原来不是,他是个假人。我们铁丝网又扯的紧,那边铁丝网上又扯那个铃铛,又挂一个铃铛,一剪铁丝网振荡一松那铃铛响了,那么敌人就打枪,就打枪,哒哒哒就打,我们躺在地下一点都不动。 解说:李文德所偷袭的寅高地为松山最高点,筑有最坚固的堡垒,南可控制大寨和黄家水井,西可俯视松山尾端以及马鹿塘之背,控制松山以南公路交通,由于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拉孟守备队队长金光惠次郎将指挥所设置在此处。当李文德所在的小队发起偷袭时这里还有日军170人,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 李文德:我们躺了基本上一个小时差不多,那个时候说他可能忘记了,他已经忘记了,他可能已经不出来了,干的了,就是冲进去,一起冲进去,三四把钳子一起剪,那样剪,剪完两边拉,人就钻进去了,钻进去就投了两个手榴弹,就打冲锋枪,进去两头打,上也打,下也打,日本人瞧见我们枪来打他们以后,他们也不开枪了,人就缩缩着朝后,转进洞子。 解说:在战斗期间美军以一百多辆十轮卡车从保山运送弹粮到松山前线,但三天的运送量只够攻击部队使用一天,再加上雨大路滑,攻击最紧要的时刻子弹补给常常供应不上。 李文德:路又难走,我们连子弹的没有来,带上去的武器一个人背的子弹也不多,200发子弹,那个副连长背了支冲锋枪,弹夹也打了十来匣了,单单剩了一匣子,手榴弹也丢剩几个,不多,留了几颗,还留了些,恐怕他冲来还要干一下。 解说:又是一段沉默的间,日军终于冲出堡垒迎接战斗。 李文德:得见日本人六个人就出来,这一下出来枪也不抬,钢盔帽也不戴了,就是一个人把指挥刀拖到后头,就这样打空手一样都没拿,就这样来,来就到我们副连长旁边,副连长还剩了弹夹,这样就把手榴弹插起,拿刺刀插上去,刚刚插上日本人就到他面前一刀,就这一刀,这样按起在壕沟里按起,甩都甩到一边,就这样顺着山就滚下去。 解说:阵地又被日军夺回,参与突袭的远征军有多人被俘,马副营长下令撤退。 李文德:第二天团长就要枪毙马副营长,说你为什么阵地拿到手你要把它退了,你是个什么意思,你讲讲听听,那么就说,马副营长说因为是前头把我们人活捉去了,我们是在中间两头是敌人,子弹打光了,没办法,子弹打光了你也不要下来嘛,你下来不过十来分钟子弹就送到了嘛,你们还退下来,把阵地退给日本人,拿到手的阵地还退,你不是汉奸你不是亡国奴为什么把阵地退了,这样第二天就要枪毙他。 解说:那天是李文德最后一次看到马副营长,团长陈永思下了命令以后三个战士把他拖到山后,随后大家听到了一生枪响。李文德不愿意相信马副营长已经被枪毙,他觉得那三个战士或许会放他一条生路。而29日当晚寅高地上的战斗依然继续,到了夜晚日军开始纠集兵力连续反扑,到次日拂晓已经达7次之多,第3营营长黄人伟,腿部、耳部两处重伤仍吼叫着督战,不肯退下火线使士气大振,终在在次日拂晓将日军击退,黄营长头部又再次负重伤昏厥,被抬下阵地。天亮清查人数发现全营伤亡200多人,以刀伤居多,均是被日军刺刀刺伤、军刀砍伤,日军也遗尸80多具。据《第八军松山围攻战史》记载,第309团此战牺牲之壮烈,堪舆荣3团之子高地争夺战相比美。 8月29日上午拉孟守备队传令兵早见正则来到寅高地向守备队长金光惠次郎汇报战情,汇报结束后他敬了个礼说我回去了,正要走出去一发炮弹从天而降,整个战壕都塌了下来,早见被炸起的泥土埋到胸部,好不容易才爬出来,而金光惠次郎则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这就是松山上日军最高指挥官的最后时刻,他被活活埋葬了。目睹了金光惠次郎的死亡早见正则立刻跑去向连队副官真锅邦人汇报,真锅是松山军职仅次于金光的长官,他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步兵科,时年34岁正值少壮,虽然军衔不如金光高,但指挥经验丰富,在整个松山战役中一直担任前沿阵地指挥,是日军的实际指挥者。 早见后来回忆当真锅邦人听说金光惠次郎死讯时脸色都不变,毫无反应,也许连日来各阵地之间的奔波指挥早已让真锅认清了一个事实,这场没有援军的战斗日军失败已成定局,即便金光活着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8月30日日军只剩下了松山黄土坡、马鹿塘以及黄家水井一带,方圆大约500平方米的堡垒群,双方依然鏖战。《异国的鬼》记录,当天阵地逐渐缩小,由于大炮的连续轰击许多地方被炸得像翻耕过的土地一样,敌人一步步逼近,杀掉伤兵冲了过来。也就在这一天拉孟守备队向第56师团司令部发出了一份请求增援的第540号电报,这是6月4日开战以来松山日军第一次向师团发出请求救援的电报,就在这最后时刻他们仍然选择死战到底。 而与此同时远征军司令部的催促命令也在不断的下达到前线作战部队。在蒋介石的重压下卫立煌迫不及待的需要结束战斗,但他每次严令第八军限期攻克松山的命令都没能获得实现。9月4日第八军第309团团长陈永思决定集中全团力量成立敢死队,拿下黄土坡上的最后两座堡垒,李文德就在现场。 李文德:团长就在那里召开会议,讲说是,讲,我问大家兄弟点点名,总共有450个人,这450个人我问大家一下,大家答复兄弟一下,不怕死勇敢前进的可有,有就举手起来,举到多少算多少,那么一举,举出来150人,在那天团长就说这150人那么就是2000块钱一个,那么发给你们,你们个人的自己存起。 解说:当时在滇西保山城内吃一碗饵丝的价格是5块国币。 李文德:那时候我在卫生队,我讲说举手,我就拿手举起看,我们卫生队员不举,那时候我们年纪又轻,我们一起举手,卫生队员一共没几个,没几个,举过手的站出来,我就站出去,不是讲站起要点名,团长点到我面前问我讲,你的枪呢?我说团长我在卫生队,卫生队说不发枪,专门就是拉伤兵,2000块钱也发给你了,你拉伤兵上前,我说对,我说好,我拿钱就出去了。 解说:陈永思将敢死队分为6支主攻队和3个助攻队,要求冲入日军阵地后沿战壕与日军搏杀,距日军近时要开枪射击稍近就投手榴弹,靠拢就拼刺刀。 李文德:拼刺刀是一路拼,拉伤兵的意思也是都要上前,你们一直在后头,他拉着你们帮着拉下来,如果说哪一个不动手或者哪一个退后呢我看见我就枪毙,我们团长说。 解说:午后在炮兵的掩护下,6支主攻队出其不意,一举突入了日军阵地,与剩余的日军展开激战,佯攻部队随即也转为强攻,突入阵地中与主攻部队会合, 李文德:他们上前来拼刺刀,有些是中国兵抱着日本人两个人抱腰摔,摔到大草地,摔到大草地日本人就翻起来,翻起来中国人就戳,一枪戳去,那头就下来了,就是那一下打胜,要不然就打不胜。 解说:李文德穿梭于炮弹中救助伤兵,混乱中他躲过了一死。 李文德:那天我们去拉伤兵,就是那个排长我两个在,因为我要小一点,我们那个班长讲说李文德去一个,韩世忠去一个,韩世忠比我高,高6寸,我身高只到他肩膀,排长说你叫个子大的去嘛,这个是刚来的新兵,还是小娃娃,怎么跟上队,就换王家林过去,我还不是帮助他们在他们后头,炮弹就掉下来,还是中国人自己的炮弹,日本人是不掉炮了,掉下去了一炮掀起来,就把王家林的头都掀掉了,那个韩世忠这些地方打烂完了,这个脖子这些弄这么大一个口子,那个筋甩出来,血管甩出来,一甩一甩的,我赶快把他扶起来,我背他下山。 解说:1944年9月6日、7日松山战役的最后两天,早见正则躲在西山阵地的一处战壕里,和他挤在一起的全是伤员,有的没了手脚流着脓血,呻吟之声不绝于耳,恍惚中早见忽然想起这一天是他自己的生日。《异国的鬼》记载,9月6日中午,给全体人员每人发了两包升汞片,这是一种无色结晶体,只要放在水里加上消毒氯化钾溶化,就可以致命,早见上等兵从炮弹坑里取来水,溶化升汞片,拿给重伤员喝,那些呻吟着给点水喝的伤员不知真情接过去一饮而尽,嘴里还说着,啊,真好喝,留下这最后一句话就一个个被折腾死了。 这张照片来自于战后日本人编篡的画册,洞穴中的尸体全部是喝升汞水自杀的拉孟守备队员,而日本人在注解中特别指出,这个洞穴深处还有三个女人的尸体,他们都是拉孟守备队的慰安妇。战争中日本慰安妇甚至会加入战斗,参加过阴登山之战的老兵金城回忆,我冲到阵地前看见一个日军营妓跳出战壕,身上什么也没穿,抡起一颗手榴弹就向我扔过来,大概用力过勐弹离手人也一头栽下斜坡,滚到了我的脚边。 余戈(《松山战役笔记》作者):日军当时也在后期,也解决了一些慰安妇,集中在一个战壕里头投一个手榴弹,这是日军老兵自己亲口讲述的,甚至有一个,有一个慰安妇说她的死很特别,一根拐棍从嘴里捅进去,捅到肚子里头。他说日军老兵居然可以在回忆里给这个,在回忆这个事情的时候,给品野实说,说这个慰安妇用这种方法自杀了,品野实居然也把这个当成真的了,其实谁能用这种方式自杀,谁能用这种方式自杀,谁能把拐棍从自己的嘴里头捅到肚子里头,然后自杀,谁也做不到。这实际上是这个慰安妇拒绝了服用这个毒药,然后反抗,被日军用棍子从嘴里捅到肚子里。 解说:9月7日松山战役的最后一天,早见正则回忆,下午2时,大家做的最后的准备。军旗杆上的旗冠已经深埋在也野炮兵仓库的入口处,敌人开始从松山阵地向黄土坡阵地发起攻击,当时真锅大尉将军旗挂在肩上,挥动着军刀,独自从黄土坡阵地经公路边的一个小坡,向着敌军占领的松山阵地方向冲去,道路弯弯曲曲,冲了30米,他转向左面,人被山挡住了,这就是拉孟守备队实际指挥者真锅邦人的最后时刻,品野实在《异国的鬼》中这样写到,许多战争记录描绘说,守备队全体是在铺天盖地的敌群中玉碎的,这种电影中的场景是看不到的,很多证词可以证明这一点,残存下来的士兵是在逃出来后,一个个死在田野里的。 解说:2009年年末,我们在滇西寻访松山战役的幸存老兵。 记者:这个孟老人今年多少岁了? 滇西居民:八十几岁了。 滇西居民:85了。 记者:原来身体还行啊。 滇西居民:原来身体还行,就近几年,近两年来身体才有点不好,不太好。 记者:这怎么这么热闹呢? 滇西居民:就是这家了。 记者:啊。 滇西居民:就是这家了,这就是他的家,这就是他的家。 记者:这怎么了。 滇西居民:去世了,这个老人已经去世了。 记者:什么时候去世的? 滇西居民:昨天。 解说:1944年9月7日,历时96天的松山战役结束,第八军苦战68天,先后发动9次攻击,大战役无数次,终于摧毁了日军经营两年之久的坚固阵地,全歼守敌,打通了扼守滇缅公路的咽喉要地,含配属炮兵在内,全军投入作战的总兵力为15975人,伤亡6074人,其中战士阵亡3038人,军官阵亡107人,第246、307、308、309和245团都被打得连一个连都整编不成。第309团的两千余人是爆破子高地后调上来的,最后也只剩下了20人。 戈叔亚(滇西战役研究专家):哎呀,到处是尸体。那些,那些司令部来的这些人,看了都是一路走一路哭啊,你说这种三四十岁的这些老男人军官都是哭啊,到处都是尸体。 李文德(远征军第三零九团第三营卫生员):有一天拖死人足足拖了一天,拖了一天。(尸体)一个连一个的,没有地方下脚,死了的一个靠一个的也有,把他们拖下去,下边有个水塘,那个大水塘里边有水,拖下来放进水塘里。尸体身上的符号不要拿,拖死人,符号不能。等歇了一个月、两个月左右去找尸体,肉已经化完了,找到尸体符号还在,符号拿起来看,看是哪一个连哪一个班,登记的名字叫什么都在,拿他的符号,拿他的尸骨就捆一堆,捆在那个尸骨上了,抬起到大垭口。竹子划的竹片有这么宽,那么就写上他的名字,哪一个班哪一个连,这么些上他的名字埋在土中插起,埋几个,插几个,一个人的坑坑就这么宽,小洞,就这么埋,基本上连埋了一分,一亩多土地。 解说:滇西战役后,中国远征军司令长官卫立煌再度失去兵权,被任命为中国陆军副总司令这一虚职,未到任。第八军军长何绍周调任第19兵团司令,副军长李弥接任第八军司令,将士的名字尚可查,而更多参加过松山战役的远征军,在这一页翻过之后,就销声匿迹再也无人问津。2009年,摄制组在滇西寻访这些老兵时,他们大多已经去世,尚在人间的也年事过高,记忆模煳。 记者:你记得卫立煌是什么样子吗? 李春华:意思以前你们的军长卫立煌是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刘彬儒:记得啊,在松山上。 李春华:只晓得松山打仗了。 解说:刘彬儒是84团第1营,第1连3排排长。15岁从四川自贡参军进入国军,1944年曾作为增援部队参加新28师对松山发起的攻击。在那场战斗中,敌人的炮弹飞来,将他的亲哥哥炸死在面前。 李春华(刘彬儒李儒儿子):炮弹落下来,弟兄两个是在一起,就是我家父亲的哥嘛,就是刘香成了嘛,他炸着了,他就炸飞了,尸体找没找着,抱着脚也好,抱着头也好,也哭了。 解说:战后刘彬儒留在保山当地的金鸡乡,倒插门做了女婿,改名字为李儒,一生再也没有回过家乡。老人的儿子说,老人一生都很想念自己的四川老家,常常提起,但直到现在他一次都没有回去过。 李春华:他征兵,征新兵,他去那边征新兵,带着老兵过去征新兵,松山战役战争紧,带出来的兵回去不了,他就觉得心里相当难过,他也不想回四川了,对不起那些家乡父老乡亲。 解说:吴汉文、李文德、鲍直才、张羽富,这些我们寻访到的老兵,有的在台湾,有的在成都,而更多的生活在乡间。他们其后的人生遭遇各不相同,但大抵都能用娶妻生子平凡度日,这样寥寥几句话概括,而他们那些战死在松山上的战友,更是渐渐被人所遗忘。今天后人能查询到最详尽的松山战役阵亡将士名单,来自战后昆明圆通山上的第八军滇西战役阵亡将士纪念碑。这座纪念碑已遭破坏仅存基座,曾经碑山上镌刻的123名阵亡军官中,真正记入史册的只有战后获得青天白日勋章的第246团第一营营长谢梦雄一人,其他的后世战史中均未提及,而总共3775名阵亡士兵,即便在当时名字也不可考。 葬礼主持人:孟老大人戎马一生,为儿为女吃了多少苦,也受了多少罪。孟老大人一生,这个特别是在抗战的时候,打松山的时候,这个孟老大人也参加了这个国共两党合作的,在松山也打了这个侵略者日本鬼子,为儿为女造下了一定的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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